《花月杀手》的故事既关乎历史,也观照个体,既尊重种族的独特性,也呈现去种族化的人本视角。这在影片111秒的首支预告中便可窥见。比如奥色治族火车站的镜头。白人、印第安人、男人、女人、平民、警探,各类角色,共同勾勒出种族相容又彼此排斥、现代工业闯进历史渊流的复杂景象。所以我觉得这可能关系到视角的问题。创作者在进行电影创作的时候,要更考虑到观众的视角,观众要觉得你拍的东西是贴近我的生活的。很多人看电影的时候会产生共鸣感,甚至会流泪,我觉得这都是基于观众进入了电影。甚至故事里的人物所经历的一切和我经历的一切是可以产生互动的,我在现实中遇到的问题在电影里得到了解释,这一切可能要建立在观众能够进入电影上。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为电影创作提供了一个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