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,他希望把技术变成电影的一种语言,或者变为人与人交流的工具。第三,他希望创作者平等看待青年观众。一些创作者曾经对青年观众充满了说教,现在他们开始考虑青年观众的需要,“他们会说我要给90后拍、给小镇青年拍,可是这种符号化、简单粗暴的定义其实是一种讨好,这是典型的傲慢与偏见的关系。让电影回到电影,让技术回到技术,让观众回到观众。电影的观众不分青年人、老年人,他就是观众”。回忆起对电影的启蒙,还得追溯到陆川初中的时候。陆川笑说,自己是理科生,一开始是想当作家,但在看了电影《红高粱》之后,他深受震撼。他形容影视画面的效果带给他的冲击像洪水猛兽一样,让他找到了当电影导演的人生新方向,“电影是跟万千观众握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