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纠结将质子区分开来。有的质子中了圈套,毫无愧疚地大开杀戒,成为新一代诸侯也沦为殷寿的打手。有的质子逐渐清醒,拒绝侍奉杀人如麻的暴君,如姬发。他对殷寿从“敬和爱”到“厌和憎”,最终踏上归乡之旅、归初心之路。不可避免的,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,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。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,拙于表意,更难讲故事,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。这使得部分奔着“东坡”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,难以“入戏”。“这个舞蹈诗剧,有舞蹈,有诗,但没有剧,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,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。”有人直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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